母猫睡过的那间客房,变成了裴小孩一个人的闺房。
南瓜大概能嗅到亲娘留下的气息,所以扯着嗓子叫。
裴小孩蜷缩成一团,默默的哭。
刘仁本和裴珠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他们看到裴小孩的镯子,以为她喜欢首饰,于是买了四个同样带铃铛、绑着红绳的银镯子,和一个挂着长命锁的银项圈送给她,比她以前的粗重许多。
手、脚、脖子都被套住的裴小孩,哭的更伤心了,但这伤心也没有持续很久,也就两天,第三天早上,南瓜大概也绝望了,懒懒的抬起腿,尿在它们曾停留过的地方。
裴小孩:“南瓜,你想挨打嘛?!”
它肯定是不想的,一听见开门声,它一下就钻到了裴小孩怀里,手蹬脚刨的也不知是想藏到哪里。
“呦,这什么味儿呀?”做饭的余大娘,皱着眉,端饭进来。
裴小孩揉着红肿的眼,泪汪汪的说:“我尿床了。”
“害,哭什么,尿床又不是什么大事。”余大娘说话干脆而洪亮。
但床要是猫尿的她还会这么说嘛?
裴小孩真的很好奇,因为据她所知,大人都爱听假话,不过她不想背叛南瓜,所以她没说。
余大娘也没注意她到底尿没尿,就把被子拆了,衣服混在里头一并夹走。
裴珠关切的来问她:“你是不是一个人住害怕呀?你要是怕,娘亲来陪你好吗?”
大可不必,我们根本就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