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这个样子,雇了那么些人也没人信,唉!
可悲可叹啊,他们大邕选官竟要看脸择人。
他这一腔抱负啊,偏偏没有一副好相貌,也没有才华,五十多才当了个县令,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他的出头之日呢?
离开帝都那日,恩师一句这辈子都不可能,如今想起来还是锥心刺骨,真是太伤害他了!
也罢,来都来了,他就先当好一个县令得了,不然白花那么些钱了。
看向一旁小心翼翼的村长,谷开奇笑着点点头:“费心了。”
就是找的孩子有点太害羞了,走的连滚带爬的。
“哈,哈,大人喜欢就好,这也都是,民心所向,发自肺腑的。”
老村长拽了两句戏文,说的心里都发虚。
发自肺腑嘛?就算肺腑吧,下次这种事能不能告诉他一声呢?
这……他看这县老爷也挺喜欢的,早知道他多找几个人不好吗?
最好用几把花就能打发了他们,这能省下多少粮食呢。
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村长将他及捕头、师爷一并迎入了自家的堂屋。
谷开奇喝了两口不尽人意的粗茶,随口问了问收成和去年水灾的事,叹息了一下死掉的人。
拉东扯西好一会儿,终于说明了来意:“老丈,你们这儿最近有没有什么怪事啊?比如闹个鬼闹个妖之类的。”
老村长心里咯噔一下,屋里屋外突然就安静了。
“没有啊,大人怎么说起这个了?”老村长故作不解道。
谷开奇眨眨眼:“哎?没有嘛?我怎么听说,你们这边闹鬼,吓坏了好几个孩子呢?”
“啊!这事啊!”村长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松了口气,“是,是有这么件事,那几个孩子调皮,四处跑着玩撞的鬼。
是我们村的余猛家,那小子是个可怜的,除了他以外,一家子都死了,他是被他弟弟护在身下才逃过的一劫,估计是家里放心不下吧,就一直没走,但他们也不出来闹,平时我们都绕着走那儿走,也不算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