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皆坦然受了。他没什么不能受的。
惠王是他亲手扶持,魏国的疆土有大一半都是他亲手打下来的。
这样的大礼,受得。
宴饮后的跪拜,也一样受得。
他还大发善心,对那四姬说道,“各去奉酒。”
那三人不是老的,就是小的,三姬志向远大,谁能甘愿。
除了郑姬没什么怨言,径自去了长平侯一旁,另三姬嘴巴瘪瘪着不情愿,低低娇嗔,“王父......”
王父不理。
不理,她们又怕晚了没得挑,就似触发了机关一样,争先恐后地分别去了小惠王和武安君身旁。
最后只余下曹姬,孤零零地立在殿中,好不尴尬。
没得挑,只能次中选优,瘸中挑将,便也与春姬一样,一同去了小惠王座前。
大约觉得能比日后进宫做个贵人什么的,也是极好。
案上的酒菜,阿磐已用银针试过,干干净净,没什么异样。
奉酒的空当,又粗粗打量周遭。
殿内十分空旷,一眼就能望到底,连点儿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这一小二老早被王父的威风吓破了胆子,恨不得赶紧脚底生风回到大梁去,哪里还敢再闹什么风浪。
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