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问,“什么东西?”
阿磐笑,“是一只小乌鹊,腿受伤了。”
取出帕子来跪坐地上,小心将乌鹊的腿儿包扎起来,“我要带回去养,不然,它会被野兽吃掉的。”
抬头时见萧延年正眉眼舒展地望她,虽不说什么话,却能从他的眉梢眼角看出来那些不一样的情愫。
如今她与萧延年的关系大为改观,她说起话来连声“主人”也没有了,开口就问,“行还是不行?”
那人十分好脾气,她要求的事儿就没有一样是不依的,“你想养,那便养。”
跟在后头的陆商与范存孝又开始凑在一处低低嘀咕起来了,说什么,“主人贪恋美色,几乎要忘记自己的志向了。”
另一人便道,“美人计没用到王父身上,倒用在主人自己身上了。”
陆商便咬牙切齿的,“主人怎么就那么稀罕?她到底有什么好的?真是......”
陆商何时不想抓她的小辫子,阿磐偏偏就不让她得逞。
知道陆商在后头跟着,她便有意无意地靠着萧延年,与萧延年做出些十分亲昵的举动。
萧延年美了,却益发要把陆商气得跳脚。
不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阿磐才不与陆商来硬的。
陆商虽是女子,却跟个粗人没什么两样。
兵法中讲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阿磐就来软刀子,一刀刀地去扎陆商的心。
动粗不能把陆商打得头破血流,这软刀子啊,却能把陆商扎得千疮百孔,夜不能寐。
媚术谁不会,只是阿磐从来不屑去用罢了。
果真要用,云姜就能敌得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