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川乌子还不能就这么往里头放。
不急,不急,她劝慰着自己,急不得,急了就会露出马脚来。
梅干啊,酒啊,萧延年也爱吃,这些乡野粗食,他没有什么是不爱吃的。
他吃美了,还送给她一只小狗。
要啊,怎么不要。
她想尽一切法子去放松他们的戒备,萧延年给的这小狗子呀,她欣然接受。
何况,这小东西她本也喜欢。
你瞧它毛茸茸的实在可爱,圆滚滚的小脑袋喜欢往人怀里蹭,黑溜溜的大眼睛叽里咕噜地往四处转,四只小蹄子也胖鼓鼓的招人喜欢。
她想,狗比人好。
狗可没有什么坏心思。
有了小狗,她就把小狗洗得干干净净,缝了厚厚宽宽的小褥子,夜里放在榻上,她就抱着小狗一起睡。
萧延年还想上她的榻,阿磐不肯了。
她把狗窝拖在一旁,占了小半张矮榻。
她还摸着狗头对萧延年说,“回你自己屋子里,这里没有你的地方了。”
那小狗子哼哼唧唧地颇为赞同,伸出小舌头来舔阿磐。
萧延年也才不肯呢,他提溜起狗子后颈那层皮来,一下就把狗子薅去了地上。
狗子哼唧一声,委屈呜咽着,睁着一双叽里咕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蹲地上瞧。
那人见了还要斥上一句,“看什么看?”
斥完了还要把狗窝远远地丢到了一旁,狗子嗷的一声要哭,撅着屁股朝他吠叫起来,“汪汪!汪!汪汪!”
这萧延年,可真是缺德啊。
阿磐心里想,你可等着,等喝下了川乌子,看你还能嘚瑟起来不。
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