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逃走，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

左明聪似乎吸一口气，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表情格外狰狞，分外扭曲。尤其加上噗噗呕出的鲜血流得满脸满脖子，更显得可怕，仿佛地狱冒出来的厉鬼，忽然提上一口气爆发狂笑：“我们会找到你你会死，你会死得很惨，哈哈哈”

其厉鬼般的模样，加上癫狂的狂笑，更是显得阴惨惨，十分摄人心神。倘若再来一股冷风，这笑声都能把人吓尿。

纪峥怡然不惧，嗤地一笑：“你这么个将死之人，还是省着点力气吧，少说两句话，说不定可以多喘两口气。”

真以为临死前嘴硬多嚷嚷两句，就能怎么吓着自己，让自己寝食不安？狗屁。老子杀得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左明聪，还怕一个只能放嘴炮的左明聪不成！

纪峥泛出一丝森然：“谁不放过谁，谁会死得很惨，现在下断言还太早了。”

左明聪大受刺激，喉咙里发出嗷嗷呼呼的声响，双眼透着一股疯狂恨意。纪峥冷冷与之对视：“我知道你是绝天魔道的，说不定就是那个符少泽。”

“对了，不知道你的同门有没有跟你说过，有个叫符少聪的人，这个名字听起来像你的亲戚。”听到这，左明聪一双欲择人而噬的眼睛望着纪峥。

纪峥淡然道：“嗯，对，那个符少聪，是我杀的。”

杀死他弟弟的人是便是眼前这个人？

是纪峥？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为什么姚庭玉没告诉他！

为什么？左明聪猛然像一条跃出水后在垂死挣扎的鱼，双眼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怨毒与恨意，鲜血止不住地从肺泡里噗噗往外喷。

一缕剑光抹过左明聪，不，是符少泽的喉咙，其喉头发出嗬嗬之声，咽下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