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薄唇微微轻启,本来想直接喊一句君乘白,但想到他现在可能已经恢复了点理智,若是直接叫名字不合适,思前想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艰难开口:“父亲。”
干涩,疏离的一声。
然而却让君乘白脸色大变,仿佛这句称呼,喊出的人经过了心里挣扎,被喊的人反而比他更难以接受。
他手在发抖,嘴唇也在发抖,弄着手中九节环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很快,九节环破解成功。
然而,他没了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他顿时变得惶恐起来,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君瓷往前踏了一步,喊了一声后,第二声便容易了许多:“父亲!”
可那种冷漠,谁都听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