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属性问题不是她说不是就不是，审讯一度间陷入胶着。

直到姜奕这边不知道派了什么人过去，她顿时就崩溃着全部交代了。

事情的主谋的确是毕岩，只不过他一个领导层的人物自然不可能亲自交代下属办这种事情。

这个谎称是粉丝的职业水军，实则家里面欠了一大屁股债，只要她做了这件事，这债就能还清，并且以毕岩的权势，还能够将她保下来，不至于在牢里过的太苦。

但是想的美，还是低估了君瓷这边的影响力。

毕岩这么嚣张，是因为他真的有大本事，靠山在整个帝都都是实权级别的。

五人行还是国际性的大财团，牵扯甚广，这也是他有能力让薄恩东的数十位投资人全部撤资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