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都哽咽了,捂着胸口,仿佛想起了曾经,心痛如刀绞一般。
“有什么对不起的?”
君瓷从来不觉得那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对于君乘白的道歉,她觉得没什么意义了。
当年他们也是被迫的,何况就算是道歉,真正的君瓷也听不到了。
她捏着吸管轻轻搅动了下自己杯子里的果汁,“父亲,现在的问题不是你道不道歉的意义,而是君乘月已经知道了我是女孩的身份,我现在还没准备好要公开我的性别,我现在是个公众人物,非常公众的那种。所以父亲,我想知道当年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我才能稍稍了解君乘月,以此来预防君乘月可能做出的事情。”
“他不会这么做的。”
君乘白捂着胸口抬起头看向君瓷,尽管双眼还有些通红,可更多的是一种心碎:“他会使用更直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