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炳江轻微地哀叹一声,道:“孩子,王叔叔明白你的意思,实际上,王叔叔还想继续为人民服务!
咱父子也不藏着掖着,自从传出被调往省政协,好几个晚上我都没睡着觉,虽然,我不是一个恋官的人,可这么多年,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已经在心里烙下了根,冷不丁地闲下来,我会不习惯,长期下来,我可能会得病!
一般像我这样年纪的人,孙子应该都大了,如果我有孙子,退休后,我还可以带着孙子到处玩玩,可我什么都没有。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退休闲下来,我只能和你阿姨待在冰冷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抑郁,就会死!
孩子,所以啊,这次组织对我再次委以重任,我很高兴,因为,我继续可以为人民群众发光发热,继续可以让自己忙起来,这样的话,我就会过得充实,不会胡思乱想,忘记痛苦!”
王炳江说到这里,眼睛里竟然流下了泪水。
萧逸看见王炳江伤心,也不由得流下泪水,上前一步,圪蹴在王炳江的跟前,双手紧紧握着王炳江的双手,恭敬地道:“王叔叔,谁说您没有孩子?我就是您的孩子!谁说您没有孙子,阳阳就是您的孙女!
您不要害怕以后退休了,没人照顾,房间冰冷,您放心,等您退休了,我就换一套大点的房子,您和阿姨都搬过来,我们一家人永远地住在一起!”
萧逸的话,直接击中了王炳江的软肋。
王炳江瞬间哭得稀里哗啦。
在这种情况下,萧逸只能安慰。
几分钟后,王炳江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萧逸抽出一张纸巾给王炳江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