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的禁闭,莱拉七点四十就守在地窖门口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门口挂着一幅美杜莎的画像,莱拉兴致勃勃地和画像聊天。
“所以说,斯内普教授真的每天都有洗头吗?”
“嘶~”
“你是说,斯内普教授并不是只有一件衣服,而是衣柜里所有的衣服全是同一个款式?”
“嘶嘶~”
“听说斯内普教授和校医院的庞弗雷夫人之间私交甚笃嘿嘿嘿,这是真的嘛?”
“嘶嘶嘶~”
一人一画像操着不同的语言宛若鸡同鸭讲,偏偏聊得热火朝天。
“够了!我假设怀特小姐脑子里没有塞满巴波块茎脓液的话,就该明白你来到我的办公室是来关禁闭而不是和画像闲聊。”
地窖的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露出了斯内普教授阴沉的脸。
莱拉对斯内普教授一贯的语言风格完全免疫,她甚至觉得这是一种极具个人特色的语言艺术风格——只要能从一大堆毒液中精准地提炼精华,总能够从斯内普教授的讥讽中发现他隐藏的真实意图。
曾经喜欢看病娇虐恋狗血小说的莱拉,就非常擅长从玻璃碴里捡糖。对斯内普教授的话她脑海中都能自动过滤毒液翻译成正常版本,比如刚刚,斯内普教授分明是不忍心看她站在地窖门口等的太累,好心提前叫她进来坐嘛。
遗憾的是,全霍格沃茨,目前只有她这一个天才翻译小能手能解密斯内普教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