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佳节,王子腾前来送礼的时候,都被府上的人恭迎着。
当迎春听到嬴渊对王子腾的评价时,心中又岂能不感叹,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并不足以与自己的表哥相配。
“表哥方才将那石桌一掌拍碎,不知表哥的手...痛不痛?”迎春突然关心的询问起来。
嬴渊摇了摇头,随后,二人便就前往正堂那边。
途中。
迎春一直乖巧的站在嬴渊身后,凝望着他的背影,不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到了正堂,以嬴渊的身份,是要在堂中与王子腾等人闲聊的。
至于迎春,则识趣的去往被屏风遮拦的堂后,与薛宝钗等人说话。
堂中。
嬴渊与王子腾打了招呼之后,便就坐在椅子上,看向贾赦等人,不怒自威道:
“听闻贵府有个叫做王婆的,乃是迎春的乳母。”
“此人常行偷盗迎春首饰去还赌债之事,不你等是否知情?”
闻言,贾赦面色一怔,看了一眼坐在贾琏身旁的儿媳王熙凤。
后者已嫁为人妻,并不是待字闺中的女子,所以,可上厅堂。
王熙凤自是听说过那种事,只是,她从未过多关注过,如今听到嬴渊问话,她正不知该如何应答时,突然听到王子腾的一声怒喝,
“区区奴仆,竟敢这般欺主?”
“我知我这侄女儿的心性,她身为迎丫头的嫂嫂,若是知情,定是饶不了那王姓婆子!”
嬴渊神情严肃道:“既不知情,此人,也无需贵府责罚,来此间途中,我已让随行内侍,去请锦衣卫稽查此事。”
“说巧正巧,原锦衣卫宁夏卫指挥使纪骧回京叙职,已被陛下升为锦衣卫指挥同知一职,我与他有过袍泽之谊,相信此事,他是乐意相助的。”
说到此处,他特意看向面色铁青的贾府中人,不急不慢道:“奴妇犯事,不只有家法可治,国法,也能治。”
说实话,区区一个婆姨,何须劳烦锦衣卫出手?
但嬴渊这样做,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贾府人。
迎春背后不是没有人撑腰。
至于是否会因此事而得罪贾府,则就不在嬴渊的考虑范围内了。
纵然是得罪了,又能如何?
他本就不打算与贾府有任何牵扯,待将迎春娶到手之后,这贾府大门,他都懒得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