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认为,这不难!”
张璁这时倒是直接接了严嵩一句,然后说道:
“学生有一策可解决此事,别说安置二十万流民,十万军校,就是百万流民,百万军校要安置,也不成问题。”
严嵩素来待人宽和,对张璁这种锋芒毕露的人也不反感,便笑着问道:“你有何策略?”
……
“兄长有何策略,来应对此事?”
“嗣君可是已经说了,因为相信你是治世能臣,所以才决定不驱流民,带他们进京的。”
杨宅。
杨廷仪在杨廷和这么说后,就颇为关心地问了杨廷和一句。
杨廷和沉默良久后开口说:“策略倒是有,但是行此策,非改制不可。”
杨廷仪不由得忙问:“改什么制?”
“你说这是不是嗣君的真实目的?”
杨廷和没有回答,而是问起杨廷仪来。
杨廷仪想了想说:“弟也有此虑,但不能确认,因为现在还分不清嗣君是真纯良仁善还是心机深沉到故作姿态,但他现在的确给我们出了个大难题。”
“不管嗣君是真纯良还是假仁善,只要他愿意作此姿态就有可制之法。”
“就怕嗣君跟大行皇帝一样,连姿态都不愿意作。”
杨廷和说后就拿起几案上的梁冠对杨廷仪说:
“你先回去面见嗣君,就说待我劝司礼监请太后下懿旨劝进后,就立即赶来与朝中诸臣一起迎君。”
杨廷和说后就先抱着梁冠,面色冷峻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