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
杨廷和这里,很快也知道了罗钦顺没有去成南京的事。
这让杨廷和不由得面色阴沉。
但他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捋了捋胡须,眯眼看向了紫禁城的方向。
“好个石藁城!要不是我们杨家为他造势,他能成天官?”
杨慎倒是激动地说了一句,且又看向杨廷和说:“爹,我们看走了眼,这个石珤是真孚人望!”
“你给我收敛点!”
杨廷和反而突然切齿回头,对杨慎厉声训斥了一句。
杨慎不禁一愣。
“你不要觉得你自己是天下闻名的状元郎,就可以目中无人到对这一个元老重臣随便指摘!”
“石藁城是刚正峻洁之臣,你可以不喜欢,但不能不敬重!”
“不然的话,与奸臣何异?”
杨廷和这么说后。
杨慎拱手称是,解释说:“儿子也是一时情急,才口无遮拦了些,但儿子说的也是事实,此公,也太刚正了,这会让小人难以尽除的!只怕那个什么严嵩也难以调极边之地了。”
“不能再拖了。”
“老夫得赶紧回内阁。”
“只有这样,才能将此公升离天官之位,才能定大礼,梁顺德估计是不愿意做这事的。”
杨廷和只这样说道。
杨慎跟着附和说:“父亲说的是,您晚回内阁一天,就增加一天的变数。”
“你抽空依旧回翰林院会会友,也让满朝大臣们更多的知道,我病已快好,这样清田将要结束后,为父回内阁也就不显得突兀。”
“至于石藁城,你要有未来执政的胸襟!”
“别因人家让你没有成一两件事,就怒不可遏。”
“这会让天子不喜的!当今天子虽仁厚但并非不聪明。”
杨廷和这时嘱咐起杨慎来。
杨慎拱手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