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说后就挺直了胸脯,瞬间觉得自己做的事特别正义。
“大哥说的好!”
“我们受天家恩养这么多年,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贪官奸商把皇产贱卖贱买了去!”
张延龄也跟着正气凛然起来,还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外甥正德,而两眼红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茅继平。
茅继平倒是有些受不了张延龄这眼神,讪笑道:“又不是没准你们竞买,国舅爷何必这么诬赖忠良!”
这里。
鲍忠则走到李登面前来:“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民间富商,兴明银行皆一视同仁,皆准借贷,三分利的款,阁下如果缺钱的话,要不要也借一笔,以争买这皇店?”
李登的确没多少现银,在心里盘算一下后,决定还是为主子尽忠为重,便道:“我借!”
“公公,你怎么。”
张鹤龄见此不解。
鲍忠忙笑着说:“国舅爷息怒,我们兴明银行只为惠民助国,不偏袒谁,尤其是在这皇店变卖中,更是要避免有人说皇家偏袒外戚。”
“鲍公公说的没错。”
茅继平笑着说了一句,且暗叹一声:“陛下是真高明啊!这下富国利民皆两全也!”
李登这里借了五万两,也就喊出了十七万的价。
素来就爱与京城权贵斗财争利的张鹤龄,也咬牙继续借,继续加价。
最后,张鹤龄拿出十万两,又借了十万两的贷,才拿下了通州皇店。
而李登虽然很想为自己主子争下来,但无奈他准备的本金有限,自家资产也有些,也不可能真为了自己主子倾家荡产,也就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张延龄这里也为临清皇店跟本来被预定好贱买下这处皇店的富商展开了竞争,最终也以出十万两,借十万两贷款的方式,拿下了此皇店。
一开始,两人都很得意,自觉在争夺财利这方面又赢了。
但在回家后,两人才感觉到不对劲,猛然发现自己为拿下这皇店,把十万两赏赐花了不说,还背了一屁股债。
虽然,两人都知道,这两处皇店,就算是这样也还是赚,但只是这样一来,两人就不得不认真经营,而不敢只是转卖了换钱。
于是,张延龄还在这天中午特地来到了张鹤龄这里,准备商量一下一起去皇店看看,看看怎么经营:“哥,你吃了没?”
“正喝着粥呢。”
张鹤龄淡淡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