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沮丧道:“看什么?这些姑娘只是扭来扭去,完全看不出是来自何地。”
柳随风喝酒笑道:“注意看,你就能发现许多隐藏在她们身上的信息。就拿右边那个舞娘来说,很可能出身不低,被卖入青楼不情不愿,在诸女之中不受欢迎。之前老鸨说的清倌人,可能就有她一个。”
太岁吃惊,柳随风则是看着地板上舞女们落下的步伐,他所说的那个女子站的间距位置比别人略远。
柳随风不紧不慢的说:“你看她站的位置,要么是她不受大家欢迎,所以疏远她。要么是她太过清高,不屑于他人为伍。”
太岁打量着那位姑娘:“嗯,她和其他舞娘的关系看起来确实不大好,可这也可能是因为她脾气不好啊,为什么说她出身不低,而且做舞娘不情不愿呢?”
柳随风:“你看她的手肘。”
女孩子的舞蹈动作刚好有抬手的动作,当她的手抬起时,惊鸿一瞥的看到手肘以上轻纱覆盖的地方隐隐有淤痕。
柳随风不疾不徐的解释:“同一个结果可能是不同原因导致的,所以我们要逐一排除。你看她手臂上的伤痕,显然是因为不听话,挨过打,所以我说她不情不愿。”
太岁心里已经信了,但嘴上却不服气,道:“那你说她出身不凡,这又从何说起,因为她气质举止不俗吗?”
“你也看出来了?但这些都是可以培养的,所以不能做为依据。”
“那么”
“她姿色不算上佳,舞姿不算出众,又不甚服从管教,却仍能留在身价最高的舞乐班子里,那么她身上肯定有独到之处。”
太岁目瞪口呆的看着柳随风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