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木牛流马还要复杂!木牛流马只能重复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是行走。但是我所见到的傀儡兽,却能做更复杂的事。”开阳兴冲冲地站起来,风风火火地向前店走。
“你等着,我去绘成图纸给你看。”
孟冬随之站起,向她的背影微笑摇头。
……
内宫禁地五脏俱全,自然也有关押囚犯的牢房。
比起外面无论是天牢,还是三法司的禁锢之所,禁宫的牢房更显阴森。
此时,阴暗的牢房内,绑着一些太监宫女,这些人有些已经受过刑,遍体鳞伤,衣衫破烂,奄奄一息,其他没受过刑的,也一个个吓得神思不属,畏畏缩缩。
雷允恭坐在一张桌子后边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柱子上绑着两个太监,两个同样是太监的狱卒用力地抽着鞭子,受刑的太监不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一个牢头儿用铁钳子夹紧起一块烧红的炭,慢慢走上前去,正在抽打一个太监的狱卒马上让开。
牢头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受刑太监,将烧红的炭缓缓逼近:“陈公公,你招还是不招?”
陈姓太监哭丧着脸看着牢头儿,一脸乞求:“娘娘为何晕倒,咱家是真的不知道啊!”
牢头儿嘿嘿冷笑:“是么?皇上宠爱德妃娘娘,谁都知道,现在正宫之位虚悬,这皇后的位子,早晚是德妃娘娘的。宫里头那些娘娘们,只怕未必甘心吧。尤其是那些年轻貌美、出身高贵的……”
陈太监有气无力的道:“咱家只是个奴婢,哪理会得这些事儿呀。”
牢头儿狞笑:“要是有人想害德妃娘娘,不买通德妃娘娘的身边人,怎么可能?陈公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
说罢,他举起烧红的炭,摇摇晃晃地移向陈太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