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阳站住,好奇地看向柳随风:“文曲,你看见瑶光和太岁了么,他俩替我回来取金丝,结果一直没回去。”
柳随风左右看看,小步赶到开阳身边,小声道:“出事啦!出大事啦。”
大事?开阳好奇地看着柳随风,等着他说下去。
柳随风一脸无奈,开始手舞足蹈地向开阳讲述起来。
没一会儿工夫,他把太岁和瑶光的事儿说完,摊开手:“结果就这样子了。瑶光气得回家去了。”
开阳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问道:“那太岁呢?”
“他?”柳随风朝校武场方向呶了下嘴:“在那边发疯呢。”
“你呀!”开阳无奈摇头,指着柳随风想要训他一顿,可柳随风是什么人啊,比鬼都机灵,见势不好,打了个哈哈,转身就跑,一溜烟工夫就跑没影了。
开阳苦笑,恨恨的一跺脚,也顾不得换衣服,转身朝校场走去。
校场上,太岁正在闷声击打木桩,一拳一脚力气十足,像是在打向不同戴天的仇人一样。
当然,木桩就是木桩,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绝对不会因为太岁心情不好,而变成德妙或是丁谓。
结果也很明显,太岁手上鲜血淋漓,木桩上也血迹斑斑。
开阳快步走过来,看了眼木桩,眉头一皱,沉声喝道:“太岁,住手!”
太岁一怔,缓缓住手,回头看到开阳,笑了笑,脸颊上的汗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你和瑶光闹别扭了?”
“没事!她对我,有些误会,不过……长痛不如短痛,有些事还是说开了的好!”太岁咧嘴一笑,假装很洒脱。
开阳严肃地看着太岁:“说开什么?”
太岁犹豫了一下。
“她喜欢你,是不是?”
太岁沉默了片刻,点了一下头:“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