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丰在天官都城一战中,用了那么多冀州里没有过的攻城器械。而景国然在第一次拿下万阜城后,撤军却如此缓慢,还最后驻扎在与万阜那么近的地方,张暮你要清楚,这并不符合常理。”
“景国然在万阜中得到了那些攻城器械?”
夏侯霖这一番指引性的话语,让张暮突然有些明悟,他在这句疑问立刻又自言自语般的说道。“这样确实就能解释景国然种种怪异举动的原因,他是想保住这些攻城器械。”
天官都城一战,吸引了全冀州的目光,而齐家在这次战争中所展现出的攻城器械,更是被放在各个势力的桌案上,现在,景国然得到了这些器械,虽然不知道数量多少,但这些攻城器具的价值,在一定程度上,依然高过了万阜城池的本身。
冀州,城丢了,可以再夺回来,但这些可以扭转战局般的攻城器械,想再得到,却是近乎不可能般的事实。张暮的思绪于此,心下叹了口气。
“冀州稀少的商人,与近乎自产自足,和其他州域不相往来般的商业态度,限制了冀州发展。”
夏侯霖此时忽然又出声说道。
“万阜虽已被衫山一郎夺取,但战争依然继续,这一次,该轮到广罗了。”说罢,他右手拿起一份文件似的密保,放在了张暮的面前。
张暮看去,眉头不由皱了一下,后又缓缓舒展。
密件上,只有一个大势中提到过的消息,那就是德化城被东荆州势力攻破占领,齐家已陷入两难的境地。张暮没有装作什么诧异,因为他相信,即便自己真的表现出诧异的神色,夏侯霖也能够从中看出破绽。
“这会不会爆发州域之战?”张暮问出了让他心中一直不安的问题。
出乎意料般,夏侯霖听到张暮的话语,却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