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很特殊的阵型,无法像夏侯霜那样将敌人困住,障眼法,如同海边上受
o浪冲刷的岩壁,一层层罢了。
只是尽管如此,还是让那些身后的将士不得其所。在那一片光秃的树林中转了又转,然后骂骂咧咧,莫名其妙的离开了此地。
脚步声渐行渐远,危机感也逐渐退去。
张幕一介文人谋士,周语叶看起来也手无缚鸡之力,唯有夏侯芸会些武艺,但此刻无趁手兵刃,怕也绝非是这十数人的对手。
若是追上来,后果可想而知。
周语叶将张幕与夏侯芸领进了这里,自从张幕进入内门,有了自己的庭院之后,她便与老道广君歌一直生活在这里,如今数月过去,虽谈不上熟知周边的一草一木,却也对那障眼法般的阵型了如指掌,几个不同方向的转身,就见到了广君歌的篱笆庭院。
院子不大,星星清晰的好像被人摆放在夜幕上,让人觉得格外清新。外面一层竹竿编成的篱笆,院落里,还有一根燃烧着没有再夜风中熄灭的火烛,插在走廊的铜质台上,火光温柔的闪动,就像关上灯后,蛋糕上的生日蜡烛,让人觉得格外温馨动人。
庭院很美。
这是张幕来到这里,见此情此景后的第一感觉。但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三个人匆匆的进入庭院,坐在竹木编制的屋檐下,听着远方传来的阵阵杀喊声,无不皱起眉头。
“我去给你们端壶茶来。、,周语叶虽然眉头微皱,但却很平静,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在担忧书院安危,反倒是觉得这战场上的“杀喊声,太吵,扰了书院里往日的片刻宁静。
刚刚的追杀,似乎只是小小插曲,过去就是过去,无人提及。
说着话,她转过身,向着旁边的一座屋里走去,从始自终,周语叶未对张幕说过一句话语。
张幕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对此倒也不以为意。
周语叶走后,夏侯芸忽然开始出声。
“怎么会有势力攻击书院?它不怕天下门生齐力讨伐吗?”夏侯芸抿着嘴,满脸不可思议神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