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虞锦神色更温柔，微笑着看着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亲自动手确实很痛快。”

“我只是觉得，这里应该被所有人看到。”

她最初，也只是想报复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

韩谦豪死了的时候，她也确实得到了快感。

但她听到虞锦获得的功德值，竟然分享给了自己后，她突然开始考虑更多。

报复完他们之后呢？她的怨气还能支撑那些诡异空间多久？

她真的要成为鬼仙吗？

一个从没有了解过的，只在小说里听说过的东西。

不如让那个黑暗的角落被世人看到吧……

“我知道这个综艺现在很火，看的人很多，会上很多新闻。”

于是她拼尽全力把他们带了过来，打开了直播间，叫醒了观众们！

来吧！都来看着！大山深处还有这样的角落！

似乎这样，她才觉得对得起那些功德了。

看着她如释重负般笑得开心的脸，虞锦记起了她渡劫那一日，被天雷劈到神魂分离。

她没有死，却也不能活。

她在一个陌生的空间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她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师父带回去，被封在冰棺里。

她想说话。

“不要冻着我啦！让身体自己羽化吧！”

没人听得见。

她继续飘来飘去，在这里见到了许多魂魄，然后。

一张和她极为相似的脸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