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今晚估计就得守夜了,我必须先把觉睡够。”
一同替蔺赴月脱外裳,又替她盖好被子,“小姐和夫人一样,就爱睡觉。”
蔺赴月,“睡够了才有精力说别的,否则脑子会变笨。”
吃饱睡好,万事不愁,这是蔺赴月从杜婉菱那儿遗传来的好心态。
这一觉将将睡到点灯时分,秦老太太院里的婢女来传话,说是老太太醒了,请少夫人去说话。
蔺赴月特地扑了点粉,也没用口脂,面色看起来十分苍白虚弱。
二万嘿嘿一笑,“小姐,你现在还真挺像寡妇的!”
惹得一同百米冲刺上去就是一个飞踹,“瞎说什么呢?这么不吉利的话也敢胡说!”
蔺赴月无所谓地掰着手指头,“有钱,死相公,没孩子,还行,日子不算太坏。”
说罢她捏着帕子,一路佯掖眼角,四平八稳往寿安堂去了。
进了屋,行了礼后就被秦老太太拉到床边坐下。
老太太醒来后大概是哭过几场,眼眶发红,老眸昏暗,一拉住她的手,眼泪就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孩子,是我秦家对不住你……”
蔺赴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秦铭那个混账,不忠不义,居然敢抗旨流连青楼!真是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的姻缘。”
知道就好。
嘴里却道:“是赴月福薄……”
蔺赴月擦了擦眼角,好像十分伤怀。
秦老太太将她揽进怀里,疼惜地抚摸蔺赴月的头发,“孩子,祖母想了个万全之法,可保你后半辈子荣华富贵。”
“祖母请讲。”
“铭儿的嫡亲弟弟钊儿尚未娶妻,不若让他同你圆房,到时候让你生下一儿半女,你也可安度余生。”
蔺赴月:!?
呵呵,你还不如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