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过来,”裴江羡向她腰侧示意,“衣裳破了。”
蔺赴月一顿,忙低头去看,这下脸更红了。
腰间好长一道口子,她仓皇地用手拉着,免得再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肉来。
可是衣裳是丝绸质地的,用料金贵,但凡用点力,那口子就能再大寸许,蔺赴月有种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意思。
裴江羡声音哑而带笑,“你过来。”
“过去干嘛?你会补吗?”
“嗯。”
蔺赴月哑然,一脸茫然地看过去,居然真的看到裴江羡从腰间掏出一捆奇怪的东西。
她伸着头去看,目光不由呆滞了,像被毒哑了一般说不出话来,脸上神色变了好几变,最终才措好了词。
想着不伤男人自尊心,强装如常语调说出这句话。
“真没想到,裴大人挺细致,出门在外还随身带着针线呐?”
简直离谱到不能再离谱了。
谁家大老爷们儿出门身上带针线啊?
蔺赴月抓了抓脑门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没法将裴江羡这张英俊冷漠高冷帅气的脸和出门随身带针线的娇弱内在联系到一起。
她突然就觉得氛围没刚才那么粘腻了,甚至有点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