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了,等会儿秦香就到了。”
俩人点点头,能开法拉利的女友,似乎这30万人民币的手术费也不值一提。
两兄弟安慰了几声便随我一起回到父亲所在的诊室,由于俩人都是第一次与我父亲相见,本是沉静的诊室倒是在此刻多出了好多话题,不过这些话题多数是我父亲问的问题,“你们叫什么名字?”“你们家里是哪里的?”“你们……”一串问题过后诊室便再次恢复冷清了。
我们也便就在诊室坐着静待着,时间不知不觉恍然而过……
当墙上挂钟的指针“滴答”跳至六点时,我的手机响起来久违的铃声,通话内容只有一句,“寒天,我到长沙了,刚下飞机,马上往医院赶过来!”
二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再次响起,秦香已经到医院门口了,要我去接她。
果然,医院门口右侧巨型幅画下已经站着一个身穿灰白色素装肩挎黑色小包的靓丽女孩,找秦香很好找,因为她实在太显眼了,而这时秦香也发现了我,冲我淡淡笑了笑了便走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心里自然自有地生起丝丝幸福感,不在多想,带着秦香便向诊室走去。
进屋后,胡勇与张晓风是见过秦香的也便双方笑笑便算打过招呼了,而秦香与我父亲则是第一次相见,当即有丝羞意地道了声“伯父好!”秦香的事我之前是有父亲祥说过的,父亲如今见到秦香本人后,倒也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么好的女孩也足够配他这个宝贝儿子了。
由于时间紧迫,打完招呼便开始给奶奶办理各种手术了,三十万付下,再印上我父亲的手印,奶奶的手术便定了下来,确定在明天下午2:00整开始。
之后的时间,我们是轮流守在奶奶病床的,其中轮到我守在奶奶病床的时候,自然也给奶奶说了一遍秦香的全部,当秦香进去后,奶奶更是握着秦香的手细细摸了起来,咧嘴笑着连赞了几声“好”“好好!”,并连连叮嘱我们一定要好生的在一起。
而奶奶好几次的要求我单独说话时,我每次心里都告诉自己不要哭出来,不要再让奶奶为我担心,但是听到奶奶类似遗嘱的碎叨,我的眼泪就是不争气地往外流,因为我眼前这个能握着我的手,能和我碎叨家常伴我成长20年的奶奶在明日手术中都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度过,成功率只有25%。
这个机率不是考试abcd四选一,我赌不起,也不愿意去赌。
这些谁也不知道最后结果怎样,谁也不能给我肯定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