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并不知道坐在旁边脑袋已经有些晕晕的贝妮此时在想什么，或者说，他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注意到他的眼神，坐在旁边的贝妮却不禁呆了一下，而那原本因为他的话而产生的慌乱也被压了下来。

那是一种平静的眼神，那是一种不起波澜，仿佛对什么事情都毫不在意的眼神。虽然他此时就坐在她旁边，不过随着被那种眼神所吸引，她却发现她跟他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遥远。

那，并不是说着约会还有恋爱什么的时候应该有的眼神。那平静的眼神给她的感觉，就仿佛是将这些问题仅仅当成是一个问题来思考一样。

没错，仅此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疑问就只是疑问，而他也仅仅是想要得到答案。就仿佛在这答案之中所蕴含的情感对他一点也不重要一样。

事实上，这种眼神她并不是没有见过，那是在少主刚醒来的时候，当时的少主，露出的正是这样的眼神。

可是，讨厌，讨厌这种感觉。虽然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不过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少主，她却感觉他似乎随时都会离她而去一样。

“可是……”

看着头顶那绯红色的天空，叶阳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迷茫。

“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