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有,而且很多,随便就可以举个例子。”
吴铭回答完站起来,走到发愣的医官史迪夫身边:
“请看,这位史迪夫中尉,他是我们浙军直属部队中的首批医官,毕业于闻名中外的杭州教会医学院,淞沪抗战期间,毅然投笔从戎加入我军,硬是凭借一己之力,从无到有建起了小型野战医院,此次入赣参与围剿作战,史迪夫中尉率领的医疗队救治了多达百名军中负伤弟兄,作战冇结束返回常山之后,又救治了开来浙西休整的第十八军五百多伤病员,获得官兵们的一致赞扬和尊敬,为我浙江军队树立良好的声誉做出杰出贡献。”
吴铭再次走到团参谋戴子冉身后:
“再看这位,戴子冉上尉,他和史迪夫中尉一样毕业于杭州教会医学院,但他非常有军事天赋,转行担任我团作战参谋,去年秋天的赣东北奇袭战,以及此次入赣参战逃出共军五倍兵力的合围,这两起已被中央军总部编入经典战例的作战,从计划制定到具体实施,都是他一手弄出来的!”
“各位长官,这样的人才如今还只是区区上尉,不合理啊!不说连升三级晋升上校,起码应该给个中校军衔嘛!”
戴子冉和史迪夫局促不安却又感动不已,方佑淳和刘汝霖几个明知吴铭在为手下伸手要官,也不得不为此赞叹。
吴铭见状回到位置上,双手端起酒杯,恭恭敬敬地敬了两位处长、参谋长和两位科长一杯。
五名被敬的长官哭笑不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最后还是站起来,一面骂一面和吴铭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