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倒吸一口凉气,猛然转身,满脸震惊之色:“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钱大钧沉痛地垂下头:“实情就是如此,三十二名官兵死伤过半,实在太惨了”
蒋介石勃然大怒,猛然摔掉手中的拐杖:“是谁让他们天不亮去摸人家营地的?喹?是谁?娘希匹,找出来我毙了他还有你,陈辞修,那个吴铭是你介绍来的人,你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陈诚倔强地抬起头:“出现这样的事情属下非常悲痛,可究其原因,特务团应该负主要责任……谁都知道夜晚摸营是什么性质的事件,只有战场上对付敌人才会如此,吴铭团的防卫虽然过当,但是野外扎营设置预防措施是军中常例,请委座明察”
“察什么察?庐山是什么地方,需要按照常例部署地雷、机关和陷阱吗?一下子就弄死弄伤我十几名精锐侍卫,吴铭该当何罪?”蒋介石愤怒地质问陈诚。
郭忏连忙上前半步:“委座,吴铭已经主动前往海会寺指挥部接受质询,不如委座指定人员彻查此事。”
“他还给我玩投案自首?”蒋介石一听气得不行:“备车,马上备车,我要亲自去问他,娘希匹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委员长车队徐徐经过操场边沿,径直开向五老峰山脚西面的演习指挥部,集合在操场上的近两千名教官和学员,默默目送车队走远,没有人敢咳嗽一声,现场气氛无比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