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知道这一段时间承元都住在毛良坞东北面落成不久的紫云观里,跟师兄承宗修行,为找上门的乡亲治个跌打损伤什么的,因此他认识常去紫云观做客的吕魁元不足为奇。
除此之外,田正刚和承宗、承元早在太金山时就认识,所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当下笑着问道:
“怎么?那两个小子经常去你们那儿喝酒?”
“正刚大哥少有去,魁元大哥去得多一些,他酒量挺大,估计和你差不多,不过他的功夫嘛,嘿嘿……”承元笑嘻嘻地道。
吴铭好奇地停下脚步:“你和他试过?”
承元点点头:“之前几次点到为止,昨晚喝了点儿酒,他硬要来真的,结果被我打翻在地,疼得龇牙咧嘴,可他还不服气,说我一身本事没用,打枪绝对没他准,还说要是比枪法,十枪他能让我三枪我一气之下今早就跑来了,嘿嘿”
吴铭头痛不已:“嘛个逼的吕魁元,打不过人家就胡说八道,别让我见到他,这两天老子心情很不好……愣着于什么?走啊”
“啊大哥,什么时候给我发枪?”
“一身臭汗,先去洗个澡,完了换上军装,我感觉满意了再说,要是不满意,你穿上你的道袍回龙虎山去,省得你师父师兄来找我麻烦……”
严冬季节的第一场雪,下了大半个晚上才慢慢悠悠停下,常山城里城外一片斑驳。
天色放亮,旭日高升,暖阳普照。
屋檐和街道上的积雪在冷冽的气流中悄然融化,大街小巷仍然显得有些冷清,为了生计不得不出门的行人也都是全身包裹,缩头缩脑匆匆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