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琮的耳朵被她的手指碰了一下,这下不仅耳朵红,耳根连带脖颈都烧红。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副坐怀不乱的稳重,面不改色道:“闷热。”
沈子菱“喔”了一声,出来时小声解释说:“这电影不是我选的,是温雪峰。他说是文学大师的改编作品,我……”
她解释只是为了不让气氛变得尴尬。
秦文琮却觉得只会越解释越尴尬,打断她:“这也是文学艺术的一种表现方式,能深受欢迎,说明时下风气越来越开放。这对你们女孩而言,是件好事。”
沈子菱咬着汽水的吸管,一脸疑惑看他:“为什么?”
秦文琮解释:“文化作品的思想解放,会将女性从封建思想里解放出来。温雪峰对你动手动脚,若我没来,你求助,旁人只会觉得是你的错,而不会责怪那个男人。你被退婚,旁人也会认为是你吃亏,难嫁出去,而非秦臻。”
沈子菱明白了。
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
如果她没有看到顾眉头顶的文字,看见那些小说剧情和未来的事件走向,她也不会因此从这个怪圈跳出来。
可能就会因为路人的眼光,匆匆找个人嫁了。又或者害怕被退婚,真的就给秦臻下药,生娃,然后死在生娃当天。
沈子菱看向秦文琮的目光莫名多了几分炙热,秦文琮被这样的目光看着,心跳陡然加速,为了不被看出端倪,忙把视线挪向别处。
沈子菱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耳朵根又红了。
他们与向承碰头,一起吃了个晚餐,向承开车送他们回家。
晚上沈子菱学习了一会,秦文琮也看书至深夜。
快凌晨时,两人不约而同地从房间出来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