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禁觉得,他这表弟脸上摆着凌槐绿是陌生人,实际上可关心了。
瞧瞧,他就问了一句,人就给他回答的这么清楚。
以前的裴观臣,最多就三字:“受凉了!”
凌槐绿听着外头动静,勉强起身,人还有些飘,出来一看,不但严禁来了,李卫平还在帮她做饭,一时很不好意思。
“我来,哪儿能......”
“回屋躺着!”裴观臣没多的话,就这么一句话,但凌槐绿听出里头的不容置否,讪讪朝严禁和李卫平笑了一下。
“麻烦你们了!”
严禁才不觉得麻烦,他已经开始盛饭了。
“你歇着去吧,今儿李卫平帮忙张罗,你好好休息,包子铺那边,我去帮你说一声就是!”
瞧那脸煞白的像纸,估计是真病厉害了。
凌槐绿也没再客气,重新回床上躺着。
她在心里念往生咒,尽量将脑海里的杂念摒除,免得一个不留神,叫人看出端倪来。
李卫平直接就在裴观臣家里,中午帮小两口做好饭,下午又去弄了些引火柴火回来,晚上给帮忙烧好菜才离开。
宋家。
廖大娘哭得撕心裂肺:“大妹子,你得帮帮我们呀,我儿子真的不可能杀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