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快又有孩子了吧?”
聊斋也不带这么写的,是不是?
凌槐绿拿着刚兑好的奶瓶出来:“表哥你来了,先坐一下啊,我给馒头喂了奶,咱们就吃饭!”
“馒头,馒头,别玩了,吃饭饭咯!”
严禁听着这慈爱的声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声问裴观臣:“他们都说,说你媳妇疯了,真...真不打算送医院看看?”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谣传,现在看来,还....还真是病的不轻。
裴观臣瞥了他一眼:“你很闲吗?居然管这种闲事!”
严禁拍着他的肩膀:“弟,你听哥说,哥遇见过很多这样的,孩子出意外,或是被人拐走,母亲悲痛之下就会神志不清,以至于呃......猫?”
凌槐绿小心翼翼将馒头放进它的小被窝里,这才问严禁:“表哥,你对猫过敏?”
严禁瞧着她目光澄澈,眼底一片清明,哪有什么疯了的样子啊。
他干笑着:“不是,是没见过这么小的!”
凌槐绿系上围裙去端饭:“馒头是挺小,它还不到十天,要不然也不用教它吃奶瓶了!”
严禁表情一言难尽,瞥了眼篮子里懒洋洋,抱着奶瓶嘬的正欢的馒头,又看了眼一本正经看他像看傻子一样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