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说每个月给裴观臣一点钱,她也没当回事,可后来才知道,裴正昌一个月工资有254,足足有80给了裴观臣,给他的比自己一个月工资还多,她心里能好受?
这些年,她因为这事,心里一直不舒服,又不好开口跟裴正昌说这事,憋得人都快出心病了。
这一憋,就是整整五年。
今年,她娘家兄弟搞了个养鸡场,结果没赶上好时候,鸡全都得了瘟病,一分钱没挣着反倒赔的家底子都没了。
老娘在她跟前嘀咕,说她这个当姐姐的,嫁的那么好,也不说帮自己亲兄弟一把。
王菊珍听得厌烦,这才想着把这笔钱要回来,多少也能贴补娘家人一些。
凌槐绿哦了一声:“原来阿姨是因为家里没钱了啊,没钱你早说啊,你直接给爸那边说一声,让他别给我们存钱就行了啊,何必跑这么一趟。
要实在不够,我也能和观臣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给阿姨和爸周转一下!”
王菊珍突然站起身来,气势汹汹道:“你装糊涂是不是?你们不觉得过分吗?自从观臣受伤后,这房子给了他,他爸工资给他存了足足6年,还不够啊?
是不是非要逼得我们一家子没吃没喝,日子没法过你们才甘心?”
这钱是徐老太拿着的,她肯定不敢跟婆母开这个口,每个月发了工资,裴正昌就给存了进去,要是她能说不存,何必大费周章跑来找凌槐绿。
凌槐绿也跟着站起身来:“这么严重吗?既然如此,阿姨你当初就该拦着爸,别让他把房子给观臣啊。
而且,家里如此困难,你也该早些告诉我们才是,都是一家人,哪儿能看着长辈没吃没喝遭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