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珍这几天眼皮一直跳的厉害,她以为是裴观臣给徐老太告状,要来收拾自己.
有点后悔,那天不该一时心血来潮,跑去找凌槐绿要钱的事,明明都忍了这么些年了,咋就突然听人家说两句就忍不住了?
可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没有错,明明凌槐绿包子铺每个月挣不少钱,远超过裴正昌工资了,凭啥还要霸着那点工资钱不放?
林凤萍说她:“你呀,就是太老实了,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就不想想,老市委家属院那房子可不小,套二呢,还带卫生间。
你说说,就这样的小院子,现在谁家有这待遇?
那么好的房子都给了前头的,她还有啥不满意的,我这也就是跟你认识多年,才掏心窝子跟你说两句,你也别嫌我说的多。
在老裴心里,那个也好,庭安也好,反正都是他的儿子,肉烂锅里不会便宜了外人。
可在你这儿,那是这么回事么?庭安才是你的亲儿子,老裴啥都给了他哥,将来等他长大,老裴年纪也大了该退休了。
你说这都是亲儿子,老大能享受的,老二享受不到半点,你就不怕将来落了庭安的埋怨?”
王菊珍也觉得林凤萍说的有几分道理,夫妻俩结婚都这么些年了,她总感觉,裴正昌那心不在她身上。
人家男人工资都是给媳妇把着,她家老裴倒好,每个月工资一发,就抽出一部分存给儿子,再掏出几十块给她做家用,余下的,就再不拿出来了。
搞得她这么些年,也想像别人那样,买个金项链耳环啥的,都拿不出那份钱,还要时不时补贴娘家,这日子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