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小声道:“我藏了两瓶汽水在裤兜里,毕竟,王海涛都请客了,我俩一口水不喝,戏肯定是唱不下去的!”
当天穿着宽松的工装裤,那是李雪芽哥哥单位发的,上面有好几个口袋,用来装钳子扳手等东西,她装两瓶汽水也没啥好奇怪的。
而实际上,是她知道迪厅里卖的什么啤酒和汽水,也知道他们惯常害女孩子的手段,才会先一步准备上了。
“哦,”李雪芽没当回事:“得亏你早有准备,不然,咱俩可就惨了!”
通过宋玉娟这事,她就觉得,人啊,还是不要太过自信。
“也不知道,宋玉娟现在咋样了?”
宋玉娟此时跪在地上,背上胳膊上火辣辣的疼。
林凤萍拿着鸡毛掸子还不解恨的喘着粗气:“我林凤萍一辈子,干啥都要强,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要脸,不知耻的蠢货。
我都说了,别去那种地方,别去那种地方!
你怎么就不听,怎么就不听啊!”
林凤萍气急,把抽的没几根毛的鸡毛掸子,在桌上拍的砰砰响,那股邪火下不去,又朝宋玉娟抽了过去。
“啊,妈,我不敢了,我再不敢了,呜呜~”宋玉娟被抽得搓着胳膊跳脚喊疼。
宋朝晖看不下去:“妈,你要干啥,你要打死她不成!”
早先,他就说,妹妹有些习惯作派不好,要约束一二。
可他妈觉得,自家条件好,闺女活泼一点无所谓,从前林凤萍是主任,他也在工商局上班,宋玉娟怎么闹,也没人敢动她。
自从林凤萍退了下来,他也跟着没了工作,很多东西,肉眼可见变得不一样了。
以前能管的时候不管,现在想管,已经来不及了,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