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这贱寡妇!”
“呸,不要脸,一个寡妇深更半夜和别人家男人拉拉扯扯,能是什么好玩意儿!”
“扒了她的裤子,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勾引人!”
自从黄大芬收拾赵秀华开了先例,女人们再抓奸的时候,都很热衷扒裤子折磨人这一招。
杏子气的咬牙,枉她空有一身本事,可在几个老娘们的力气下,压根脱不得身。
赵老五跪着求林桂兰:“媳妇,媳妇是我错了,我真没过来干啥,是....是那啥,杏儿妹子家里进了蛇,我刚巧路过,所以给她帮帮忙!”
林桂兰还没说话。
她那本家侄女林翠金就阴阳怪气挖苦:“哎呦呦,不得了呢,四姑,你听见没?四姑父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跑一个寡妇家里给人抓蛇。
这孤男寡女一个屋,怕不是要抓蛇,是要抓奶吧?”
林翠金为啥这么喜欢搞事?
说来一半天性,一半都是叫林桂兰给气的。
林桂兰自以为能把持赵老五在家里作威作福,对林翠金这些小辈经常指手画脚。
“这男人啊,你就是不能让着,你一旦让步,他就要蹬鼻子上脸了,你们学学我,看你们姑父多老实,压根不敢在外头乱来!”
林翠金因为自己嘴贱爱嚼是非,经常被家里男人和婆婆打,被林桂兰这么一说,不但不感激这个四姑,反而觉得这个四姑是在看笑话。
那天,赵老五和杏子在河边说话。
不但凌槐绿给撞上,她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