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口干舌燥,凌槐绿最多也就是嗯了一声,连辛苦两个字都没说。
凌大伯母瞧她那样儿,心气儿就不顺了,扭头就骂抱着孩子过来看热闹的儿媳妇:“晓得家里来了客人,还不赶紧去烧水。
一天到晚打扮的花里胡哨啥事不干,半点不晓得心疼老人,也不看看,这家里都是在靠谁养活。
现在又多了你三叔这么个病人,你还当咱家日子和从前一样啊!”
凌槐绿晓得凌大伯母这是指桑骂槐,是故意骂给自己听的,也没当回事。
人就是这样,你在乎,她说话难听才会伤你,可她对凌家人压根不在乎,随她骂成狗,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凌槐绿见到凌文海时,险些吓了一跳。
距离她上次去凌家,不足一个月时间,凌文海真的老了一大截,头发白了大半,眼窝深陷,颧骨凸起,面色蜡黄,丝毫看不出从前凌部长的影子。
“爸!”凌槐绿轻轻叫了一声。
凌文海空洞的眼神慢慢聚焦,看清是凌槐绿后,眼神逐渐变得讥讽:“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凌槐绿一挥手,赵丹就拉着凌大伯母出去:“大娘,我瞧着你有些面熟,你是不是来过我们赵家村那边啊?”
凌大伯母不认识赵丹:“你是......”
赵丹拉着大伯母出去说话,陈涛站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