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鼠标的臀部狠狠一扎,剧痛让鼠标仰头长嚎,两手捂着屁股掰,嗖嗖一下子速度提起来了。前面带的人乐了,吓唬着、领着,飞速地奔起来了。
“啊……你真捅……啊。”后面的豆包气顺吁吁,满头虚汗,吓着了,余罪一扬小刀,二话不说,绕到背后就要再扎,一瞬间刺激得豆包忘了此时的疲累了,两手一捂屁股掰,大喊着:“不要……啊。”
说着不要,跑得飞快,蹭蹭蹭就追上差距,后面的男生哈哈一笑,呼里咚窿笑翻了一片。
就连那帮体育老师也看得大眼瞪小眼,余罪扬手赶着,威胁着要捅,那俩落在最后连过四五人,来了个完美的冲刺,奔过终点,秦老师一扬卡表喊着:“达标!三分五十四秒。”
余罪蓦地停下了,笑了,终点一群人围着这两位拖后腿的,搀人的、抚胸的、竖大拇指的,一下子把鼠标和豆包得意的喘着气开始吹上了。想当年,你鼠标哥不是鼠标的标,是狂飚的飚。不料刚吹了句咱这身体素质想当年是不错滴,背后的李二冬发现问题了,笑着问:“鼠标,疼不疼?”
“不疼。”鼠标早被兴奋冲晕头了。后面的李二冬使着眼色,一干坏小子凑着一看,汪慎修大惊失色道:“哇,爽啊。难道后面来一下,都比较爽?”
“咦哟,兄弟相残呐,菊花残的残。”董韶军来了句文艺调子,咬着嘴唇憋着笑。
“烧饼,看见什么了这么乐?”豆包往回扭头一看,吓得一直脖子不吭声了。
鼠标突然发现一圈人眼光都怪怪地看着自己,伸手一摸,此时兴奋劲下去,开始疼了,哎哟了一声,手放到眼前时,殷殷的血色,他嘴一咧,分开人群,痛不欲生地吼着:“余罪,我要杀了你……看把老子屁股上,捅出血来了。”
那吼得就像个被人施暴了的怨妇,说得又实在令人瑕想无边,跑道两侧的师生,登时笑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