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押这个,玩不玩。”鼠标吧一声,把队里发的卡片机拍台子上了,那庄家仔细看了眼,是个高档小玩意,鼠标不屑地道着:“德国产滴,太阳能充电,商店里买好几千呢……就赌你台子上的钱。”
那钱不多,庄家眼睛一翻,好,蹭蹭蹭切牌,然后啪啪啪拍上来三张。一扬手,让鼠标翻红黑。
不用翻,看手势鼠标已经知道了,三张有黑无红,他伸手一摸一张,没翻,跟着又摸一张,也没翻……跟着又摸上了第三张,还没翻……众人的眼睛都被他的手吸引住了,那庄家看这货傻不拉叽地,赶紧提醒着规则,翻着红的赔钱,翻着黑就对不起了,收手机。鼠标一副白痴相不屑地道着:“我摸摸不行呀?我摸到一块我再抽一张……我这可是第一回赌,处女赌,一定要见红啦。”
蹭一下子,把排开了三张朴克全部捂手底了,就像心虚心疼,不敢掀底一样,那傻样惹得旁观好一阵笑话,这傻孩子,就那几个托也在笑着,再怎么摸也输了,三张里绝对都是黑的。
却不料变生肘腋了,鼠标双手一起,大吼一声:“开!”旋即把三张拍在台子上。
啊一声,庄家眩晖差点朝后栽倒,人群围观的一看,哄笑四起。
全红,红桃akq。
“这这这……不可能呀。”庄家小声道。鼠标一扬手,收起了手机,庄家刚抬头异样,他的另一只手早把钱也抓了一把,刚要说话,却不料鼠标搂着庄家,伸着臭哄哄的嘴,吧唧在那人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啊,老塞。”
那哥们闭着眼,难受的擦着脸上的口水,对着这么多人哄笑,懵头懵脑的,几位托使着眼色,套人的反被套了,连切牌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抹完唾沫的庄家此时才想起来那三张红牌,唯恐是自己记错了,他一翻,一看,傻眼了,大吼了一声:“嗨……这不是我的牌,换了。”
“站住。”当托的一位扭头时,鼠标早钻出了人群,跑了几步开外,一听后面喊,蹭地加速。
“站住……砍死他。”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