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什么大用,多挤点洗发水搓上几遍,还是能看出颜色。
班里也有几名女同学偷偷把发梢的几缕头发染成了栗色,平时用头发一盖,也看不出来。
压抑的天性即将被释放,而这段等待的时间却最为难熬。
期盼着未来的美好,又或是前途的迷茫,总会去做一些踩着红线的事,来缓解心中的焦虑不安。
老师理解,学校也理解,毕竟这年头的孩子们没那么乖。
三中还好,毕竟是重点,学生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不敢做的太过分。
但职校那帮学生已经开始研究非主流的雏形了,男生锅盖头,女生蓬松发,等再过两年头发全都要立起来了。
八零后这批人赶上了好时候,成年后都回归了主流社会。
等网络也发达了,九零后不负众望的接下了这个重担,为非主流事业的进一步发展摇旗呐喊,背了一口大锅。
徐名远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变化,这是国内发展最快的一段光景,不仅有高楼大厦的拔地而起,还有思想上的激烈碰撞。
以旁观者的角度深入其中,徐名远自然是其乐无穷。
自从要把闪电科技打包卖掉,不用扩展新业务的老员工们就没多少事了,徐名远年后去了一次江城后再就没去过。
陶舒欣也瞧出了端倪,趁着周日放学,偷偷的摸了上去。
正当徐名远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就见一道身影扑了过来,给他挤到了里面。
“快走快走快走……”
陶舒欣不停的招呼着司机师傅。
“去哪?”司机扭头问道。
“呃,徐名远,你去哪?”
陶舒欣也扭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