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与你同行许久,却不知天问还有此大才,以前怎么未曾见你露过?”林钰闻言不由好奇,五术之中的相术和卜术以及命术皆属占卜一途,只不过命术玄奥、相术靠观,而卜术则是以字、梦等物为引。
五大剑派本是同根而生,都尊三清为祖,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各家再无五术皆通的全才,门派之中有人对一门术业有所造诣,便已是好处多多造福师门了。
“呵呵,我也是返回师门后闲来无事,而后又偶然得到门中前辈指点,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还稍微有那么点灵根,是以也仅仅是微有涉猎,倒是因为醉心于此反将武功修为耽误了不少。”楚天问搔了搔后脑,嘴巴里仍旧叼着那根草棍儿。
“相术可观星、测地、看人相,卜术着重奇门遁甲,天问大才不若今日给我等露上一手?”
看着楚天问吊儿郎当的模样,林钰心下好奇更重。
“闲来无事倒是不无不可,只不过我观小哥神清气爽,不知你要问点什么?”楚天问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眼神更是一下高过头顶,显然方才他对彭林的恭维仅仅就是恭维而已。
“这个,就卜一卦咱们现下的情势如何?”林钰望着楚天问摸着根本没有胡须的下巴,忍住笑意开口问道。
“恩,待贫道算上一卦。”楚天问言罢,随手将嘴里的草棍儿拿出,另一只手自怀中掏出个古朴的龟壳,摇头晃脑的拿着草棍儿敲打起龟壳。
“姜长老的金履龟壳?我为研究机关兽曾找他借用,他非但不借还大骂我暴敛天物,想不到这个老抠门居然将它送给你了?”彭林抬眼望见楚天问手中古朴的龟壳,立马张口抱怨起来。
“呵呵,彭师兄,这龟壳本是相卜之术所用,借给你当机关兽的材料,怕是有去无回,姜师叔祖当然不会给你,物尽其用懂不懂?等等,被你这么一打断,我都不知道怎么推算了,相术最忌心浮气躁受外物打扰,林钰,你还想不想算了?”楚天问气鼓鼓的将手中草棍儿一扔,颇为气愤。
“哼,抠门就是抠门,这东西那么宝贝,你天天供着?啊,我不说了,不说了。”彭林在林钰杀死人的目光中识趣的不再嘀咕,不过双眼之中却是颇不为意。
“这难道叫做文人相轻?”宋光辉无奈的摇了摇头,想不到一旦论及术业,这两个本来相谈甚欢的师弟居然谁也看不上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