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一呆。余贺已经把剑搁到车夫的脖子上了。
车内女子见外面久久不出声,拉开车帘子一看。一声惊呼。
“不要伤害福叔”。
余贺回头一瞧,女子面带白纱,青丝及腰。双眉如凝脂。双眼水盈盈的似乎会说话。让人不知不觉陷入其中,确实是个美丽的女子。
余贺转过头来,长剑剑脊朝着车夫的脸拍了拍道:“下次不要这么冲动的喊打喊杀了。大侠我今天高兴,就不和你计较了。”说完,收起长剑,双脚一提马腹,扬长而去。
那女子连忙跑到车夫那问:“福叔,你没事吧。”
那车夫道:“没事,小姐,都怪我给你添麻烦了。”
女子道:“不怪你,我们继续启程吧”。
走的半晌,余贺还是没有见到城镇,只得下马,找到一处树林,将马绳绑在树上,让马吃草,自己则进入树林,找些动物。
很快,余贺猎到一只野兔,一只山鸡。回到马那里。收拾些干草木材,拔毛脱皮,洗净污血,生火烤兔子。
兔子烤了半熟,东面马车声响起,刚刚那辆马车过来了。
车内女子道:“福伯,现在都中午了,咱们歇一会吧,下午应该就能赶到北京城了吧”。
“好的,小姐。”
福伯停下马车,突然看到余贺,想要回去,又有点不敢,在那边两难起来。
余贺道:“要休息就休息吧,这森林又不是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