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遥看着后面越来越远的村庄和风景,抬手抹了把眼睛,“不要,再也不要回去了。”
她再也不想见到李桂兰了。
妈妈这个词代表了世间所有的美好,但对她而言,却是不幸的开始。
她从来没有感受过,什么叫做母爱。
“她考虑到了所有人,唯独没有考虑到我,我也知道蒋正一好赌不顾家,她一个农村妇女确实活的辛苦,但那不是我造成的,他们那一地玻璃碴子,只有我一个人来回踩了无数遍。”
只有她踩得满脚流血,忍痛前行。
这么多年李桂兰把对......
兴许是心底的怀疑生根发芽,我的目光一遍遍描摹着沈东然的眉眼,试图找到他身上的一丝丝不对劲。
大黑狗疼的满地打滚,但还是照着顾池说的,捂住口鼻双耳,运法将全身毛孔闭合。
他说出的这几个名字,在丰昌县都是颇有些手腕的人物,跟很多县委干部要么沾亲带故,要么拖泥带水,就算远一点的,七拐八绕也能扯上点关系。
李盼从屋里拿了一块牛肉干给他啃着,这点零食也是过年学东给她买的,没舍得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