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半山别墅的路有两条,一条主路,一条小径。
一辆黑色迈巴赫如同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却气势磅礴地掠过主路,蒋遥的身影恰好此时拐至另一条小径。
与之交错,仿佛是命运巧妙的安排,又似是两个世界不经意的擦肩而过。
谁也不知道自己最重要的那个人就在自己的身后。
开车的顾彦期正在打电话,眼底蕴藏着一场比外面的天气更加恐怖的大雨。
“苏驰,今天出了点意外,牛奶没有偷回来,她一直盯着我,我喝了。”
“什么?少爷你喝了?那......
我心中紧张无比,却无法挣扎,只能瞪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他用匕首,在我的手腕上,划开了一道伤口。
歇息一阵儿后,我们继续按照王大饼的指引,顺着罗盘往南的方向出发。
一旦出现差池,莫说清河城了,古墓周边方圆万里怕是都要彻底沦为一片绝地,毫无生机可言。
桶是密封的,上头覆盖了几层东西,但是那火药的味道还是闻得到。
晋王府,花园的树荫之下,蔚疏澈平卧在躺椅上,神情慵懒地闭着眼睛,阳光从树缝之中零散地洒落而下,在他瓷白的面容上,映出细碎的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