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可以。”
接着云霄就在那给苍霖解释起戏法的原理。
一个讲得认真,一个听得仔细。
姜雀站在旁边,不好意思打断。
“见谅。”东方不知道何时走到姜雀旁边,凑到姜雀耳边用手挡住嘴,声音放得很低,“我们冥王自小没了父母,没见过什么哄孩子的手段,乍一见难免稀奇。”
姜雀听完,眸光轻轻落到冥王身上:“知道了。”
苍霖起初还听得认真,听到后面就开始走神,他漫不经心盘着珠子,目光时不时就落到云霄眼尾,略有些心虚。
虽然他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做出这个决定也无可厚非,但他本来占理,现在突然不占了。
他的麒麟珠回来了,但云霄眼尾的耻辱印记却无法消失。
他看一眼人,转转麒麟珠,眉心渐拧。
“愣什么神呢?”姜雀把苍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站到他身侧,笑问,“内疚了?”
苍霖从云霄身上收回视线,偏眸看向姜雀,嘴硬:“没有。”
姜雀看破不说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好好好,没有。”
“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句,你没做错什么,主要我呢不是什么好东西。”
“纯纯自己浪的,也是没想到你们冥界有这么邪门的刑罚。”
“但是云霄师兄也没做错什么,顶着那花确实不——”
“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云霄突然开口。
姜雀和苍霖同时朝云霄看去。
他拧眉看着姜雀,向来温和的脸难得严肃:“为什么这么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