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长老这几日只说过一句话,是在他们把师娘请来的那天。
“老齐。”师娘只喊了一句,齐长老就出了声,“回去,莫担心。”
那天把众弟子都吓坏了,齐长老居然连师娘都不见,大家就是从那时才意识到,那场比赛对齐长老的伤害有多深。
所以一直守在门外,就怕齐长老出了什么好歹。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青山长老忧心望着房门,问郎怀山,“可要我把雀丫头叫来,或许她能刺激一二。”
“怎么刺激?”郎怀山真诚发问,“再给我家师傅理个发?”
听完青山长老的话,郎怀山脑海中立刻闪现过齐长老被姜雀气晕的种种场景。
边上有弟子纳闷道:“咱们师傅也没少被姜雀气过,我还以为他已经练出来,怎么这次居然会被气成这样?”
郎怀山回头看了那弟子一眼,微皱了下眉心,道:“别把姜雀跟那些人比。”
“姜雀有分寸,而且她招惹师傅是秉着玩闹之心,并无欺辱之意,哪怕是最开始师傅主动找事,她教训人也干脆利落,点到为止,绝不折磨。”
“但那个华煦不一样,我暗中了解过,他在弟子时期便喜欢虐杀妖兽,长大后收敛许多,但与人对战时的手段仍旧残忍。”
“他依然喜欢虐待,无论是对手的身体还是精神,只有鲜血和痛苦能带给他快意。”
“这个人很危险,你们日后遇上他也尽量别招惹,能躲则躲。”
“好。”那位师弟听完非但没被吓到,反倒饶有兴味地问:“那如果姜雀和华煦对上,谁会更胜一层?”
旁边一位师妹道:“虽然知道那人很难打,但我私心希望姜雀赢,最后能狠狠替咱们出口恶气。”
“还是别了吧,你没听师兄说那人多危险,姜雀是咱们小世界难得的天才,还是平平安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