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诸位长老放手去查,不必顾虑太多。”
剑老:“仙主不回来?”
无渊看了眼手边排好的五只待编剑穗:“嗯,有事。”
剑老停顿片刻,玉简一句接一句:“是要等无上神域大弟子的伤好,他们确实是贵客,应当尽心,但仙主真的半点不担心姜雀?”
“这丫头虽然挺多歪门邪招,在干架方面确实天赋异禀,但被人冤枉还是头一回。”
“沧澜界的人都心知肚明不会是她,我们也会竭尽全力查明真相,但这个过程姜雀未免不会有委屈。”
“这种时候她的师傅友人都在她身边,你身为夫君却偏偏缺席,是否欠妥?”
“当年你娘初入宗门,你父亲怕大家接受不了你娘妖修的身份,担心她听到不该听的的话,天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怕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到你娘耳朵里惹她不开心。”
“姜雀跟你娘不一样,她勇敢闹腾又有本事,但你不该忽视她正在遭受冤屈。”
无渊摩挲着玉简边缘,看了眼手腕上沉寂的双生珠,回剑老:“并非忽视,只是,她或许并不需要我。”
姜雀从不主动跟他说她正在经历什么。
一旦两人分开各自奔忙,除了疼痛,他不会从姜雀那里感知到任何事。
不过这点,他们半斤八两。
就像姜雀也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约好的三月之期只剩二十六天,但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更近一步。
姜雀身边有太多人爱她,他的感情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
剑老这次许久没有回话,无渊垂下长睫,略微红肿的指腹点上玉简:“让叶无忧多睡会,我最快两日后赶回。”
剑老:“人都快醒了......我去问问玉宗主有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