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老子就捶死他!”可是,这话刚刚出口,又觉得不现实,要说两个都没事的时候,他有自信打得过李栋子,更何况后来李栋子的一只脚还摔断了,成了个瘸子。就更不用说了,可是,自己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手脚都动弹不得。哪里还有本事去跟他打架?便改口道:“老子跟大哥说,大哥去捶死他!”
狗蛋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奶声奶气说了一句:“大伯说已经分家了。他不会管我们家的事情,刚才娘让我去叫大伯来抬你。大伯都不肯,还让我滚。”
田二贵气得翻白眼。恶狠狠盯着媳妇,咬牙切齿咒骂:“都是你这狗日的,诬赖他摸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你妈x的,就算是他真的摸了你,你装孙子也不会?你个狗日,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老子要是死了,就是你狗日的害的!老子日你仙人板板……!”
尤菜低着头,只是哭着听着丈夫恶毒地咒骂,不敢回一句嘴。
田二贵骂累了,喘了一口气,道:“你以前跟他睡过没有?”
尤菜不敢再抵赖,哭着点点头。
“睡过几次?”
“就……就一次,真的!那天你来县城了,我从田里回来,他半路上硬把我拖到路边一个牛棚里……,就这一次……,还有几次他只是摸了,没有真的搞成……”
“x的婊子!贱货!去,不能让他白日,给老子找他去,要十个粑粑!啊不!要二十个!三十个!他要是不肯,就去衙门告他!快去啊,臭婊子!”
尤菜不敢违拗,站起来,哭着慢慢走,一直走到李栋子那里。
李栋子一直在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他也看见了宁老二帮忙把田二贵抬了进来,古叶舟来了,好象给田二贵治病了,又走了。然后田二贵夫妻一直在说话,好象尤菜还哭了,但是距离远,听不见他们说什么。正心里忐忑,便看见田尤菜哭着过来了,更是不安,讪讪地站了起来。
尤菜一直走到他面前,哭着说:“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