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刚才和别人吵架被她看见。
按着她之前的尿性.....
那个女人可能活不过今晚。
想到这,我和跛子交换眼神,就冲了出去。
跛子说,逮不住钟巧玉,就把单家娘家人带回来,别让他们中毒手。
进村出门就一条路。
我估算,钟巧玉这会儿应该没出村。
可等我追到村口,依旧没看见钟巧玉。
看看天际,已经越发漆黑,那云层像是铅块一样压在头上。
我总感觉有事儿要发生。
于是问村口杂货铺的柳大爷,是不是有个穿红色儿的姑娘刚出村?
柳大爷那种无利不起早,喜欢耍小聪明的人。
看是我登门,佯装耳聋,问道:“啥?你要找姑娘?不怕你家跛子扒了你的皮?”
“是穿红色衣服的姑娘。”我纠正道。
柳大爷更聋了,一个劲儿地摆手:“不行,别说穿红色儿的,就是穿黑色儿的都不行,干你们这行,最忌女色。”
我擦!
你踏马地玩我呢?
我当即啪啪丢出两张票子,指着货架上的芙蓉王,问道:“你再说一次?”
拿了钱,递了烟,柳大爷耳朵也不聋了,态度老好了。
一脸得意地指了指外面:“的确,刚过去一个红衣服的姑娘,打扮的格外清新脱俗,我还以为是你们请来的戏班。”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追。
我越追心里越慌,路越来越荒凉。
转过一道弯后,前面出现一颗大槐树,在树下,有一抹醒目的红色。
风一吹,红色儿的衣角随风飞舞。
这不是钟巧玉,还能是谁?
难不成真的让我碰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