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不会来了?
刘三也变得紧张起来。
站得老远,看着跛子的房屋,像是在心上测量什么。
我问他干嘛,怎么老在屋子前晃东晃西的?
刘三摆头:“跛子说了,要是第一天白衣老头没来,恐怕事情稍复杂点。”
我咦的一声:“也就是说,跛子叔还是给你交代了事情?”
刘三斜了我一眼,没理我。
掏出手机给陈木匠打了个电话,叫他来一趟。
陈木匠为人老实,家里还有两个读书娃。
生活也比较艰苦,但手艺还是不错。
但一听刘三说完,就摆头说干不了。
提着东西要回去。
我拦住他,问他啥情况?怎么刚来就要走?
陈木匠说道:“狗蛋,刘三叫我把你家粉刷一层朱砂,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我嗯哼一声,问刘三,到底怎么回事?
你干嘛都不和我先说一声?
刘三不以为然,并没有理我。
但他眼神告诉我,不是他不肯说,是不能说。
有的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陈木匠说完,也是一脸不可思议,转身问我咋办?
那房子刷了朱砂,到时候鲜红一片,别说住人,鬼都不愿意住。
“狗蛋,我听你的,你说抹,我就给你抹,不过话说清楚,到时候别怪我。”
我没考虑,既然刘三这么说,那就动手!
我不知道刘三到底要干嘛。
把房子刷一层朱砂也就罢了。
还要在朱砂里面加一些屎尿、猫血。
整个屋子恶臭扑鼻,能熏死十里外的老鼠。
但味道越重,刘三越是点头。
白天我要招待吊唁的客人,没空找刘三。
到了晚上,人少了,我捂着鼻子,问刘三。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讲究?
这会儿房子还能进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