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我又拉个啥玩意儿回去,刘三不打死我才怪。
“你说咋办?”我问道。
“老办法,跛子说过的,你把裤子拔了,看她表现。”
我擦!
看来你们是惯用这种损招?
就在我拔掉裤子那一瞬间。
这次张云梅“咦”的一下。
捂着脸转了过去,是亲眼可见!
绝对没错。
在回到家中,我看见刘三抱着一只猫,守在床前。
我叫了一声三哥。
刘三就在看我一眼后,手一松。
怀中的猫就对我呲牙咧嘴的扑来。
我一惊,猛地睁开眼,发现我已经回来了。
我醒来第一件事,就看身边的张云梅。
现在的张云梅躺在床上,头顶脚下点着灯盏。
浑身冰冷,脸色惨白。
我问刘三,她啥时候能回来?
刘三摆头,表示不知道,人事已尽,只看天意。
只要公鸡没打鸣儿,都能回来。
我看了看时间,凌晨2点整。
要不了多久,公鸡会打鸣第一次。
那是过了一刻钟,油灯忽然扯着火苗子,上蹿下跳。
我捂着好一阵子才平息下来。
我刚挪回手,冷不丁地就听见一声公鸡打鸣。
紧接着,就是第二只公鸡打鸣。
顷刻间,打鸣声彼此起伏。
我心里一凉,这下如何是好?
难不成我们前功尽弃了?